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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有故事
这是[有故事的人]发表的第个故事
(电影《我的少女时代》剧照)
迟来的少女时代
?冉冉
原来她初中这么胖啊,哈哈哈!
少年明朗和同桌坐在一起,笑得十分张扬。正在画图的铅笔尖断掉,我的脸一下便热了。
照片给我,瞎看什么!我伸手去夺明朗手中的照片。
明朗不屑地把它丢给我,一脸嫌弃:都长得这么丑了,还不许别人看!
要你管!我瞪了一眼同桌,威胁他:要是再敢把这张照片拿出来你就死定了。
昔日的欢笑之音回绕耳畔,时光退回年,还是可以肆意犯浑打闹的年纪。
再次回来,扎着简单的马尾,白衬衫,背带裤,看起来和高中生并无区别。警卫室换了新的大爷,不曾相识。原来的走读卡混不进去,就一个人沿着母校的红砖墙慢慢走,有些恍惚,又有点遗憾。
那么艰难却那么快乐的时光,那么安宁美好的场景,都没有留下一些影像。
好吧,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想起他。我们认识很久了,从16岁到已经不算很年轻的今天。他从来都不在我身边,我也没有学会一个人生活。
1高一那年16岁,青春期荷尔蒙分泌的高峰时节,在众多八卦党看来,明朗和我女才郎貌,十分登对。然而我们当时没有在一起,主要还是因为小鹤子。
小鹤子是我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混大的闺蜜,也是明朗的正牌前女友。
那天她从市里的中学坐火车过来看我,班级的座位一个萝卜一个坑,一个多余的座位都没有。我正在发愁要把她安置在哪里,明朗刚巧路过走廊,手里拿着一串刚刚洗好的葡萄。
走到我这里时,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往我嘴里塞了一颗。
我眼一瞪,差点被噎死,鼓着嘴问他:你班还有空座位吗?
他点点头,同桌生病了,请假回家。
两根情丝就这样搭在了一起。二个月后,小鹤子在当年除夕夜打电话给我拜年,着实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,我和明朗表白了,但他说现在只想学习。
窗外烟花爆炸一声巨响,震得我半晌才缓过神,反问她:那咋办?。
小鹤子当然知道我是一个晚育晚熟的情感白痴,挂掉电话,不再理我。开始了一个人的漫漫求爱之旅,疯狂追求半年后,明朗终于终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,成为了她的第四个男朋友。
他们在一起的那天是我17岁的生日,我和明朗相识的第三年。小鹤子送给我一个很漂亮的水杯,车站送别的时候,她把我和雪梅抱得紧紧地,呜咽着说:好闺蜜就是要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,你们和明朗是我最重要的人。四人帮永远都在一起!
然后她松开我,给了明朗一个大大的吻。
我呆呆站在他们身侧,夕阳的余晖温柔地笼住这一对璧人。明朗亲昵地揉了揉小鹤子的头发。候车大厅里人潮涌动,这样的明朗,看起来熟悉又陌生。
我的心突然就抽痛了一下。
2他们在一起两年,我和雪梅一共送走了31次草原列。
最后一次送她离开,是在大学临行前,夫唱妇随,小鹤子和明朗一起去了南京。
那晚我拉着雪梅喝了很多酒,骂星星骂月亮骂明朗,唯独没有舍得骂小鹤子。雪梅在第二天坐上了远行的火车,去了大西北呼和浩特。我留在了华北上大学,四人帮就此解散。
小鹤子在南京的夫子庙很好看,旁边店里的米线也很好吃,因为有了明朗,这座城市简直美翻了!
我祝福着她,也真心为她快乐着。站在六楼的天台上望向北京的方向,孤单一点点漫上心头。
现在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是小鹤子,现在明朗完全属于她,她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在他身边的人。
明朗偶尔和我联系一下,说一些大多没有实质内容的废话。我问他:南京美女多不?
24k纯好学生励志做大学霸,哪有时间看美女。
哦,是吗?咦,昨晚鸣人挺帅的哈!
那是,战斗力简直爆!对话框里的消息弹出来,他想取消已经来不及了,哎呀我去,我没看哈,是听舍友讲的。
我发了个撇嘴的表情:谁都没有火影重要。
那可不是,你就比他重要多了,我和你聊天的时候都是按了暂停键的。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揭穿他这张抹了油的小嘴,另一句话跟了出来:我没骗你,我是说真的。
我的小心脏突然跳了一下,为啥?
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!
哦,也是。那我们说好了,我27岁结婚,你28岁。我将来宝宝的满月礼,婚礼,你都要来参加。还有,无论什么时候,我都比你的火影重要。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,想了想又问他:喂,你说,我们到80岁的时候,还能像现在这样聊天吗?
我觉得我可以,你这么懒,不爱锻炼又总吃零食,能不能活到80岁还不一定呢!
贱人!我啐了一口,也只有小鹤子受得了你!
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分手得那么快。
他们在两周年纪念日那天分手,小鹤子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,反反复复只有一句:怎么办?我该怎么办?
我怒火中烧,拨通了明朗的电话,对方还未开口,我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。
明朗安静地听着,等我骂不动了,才开口。他没有解释,也没有抱怨,只说:不要以为你是谁,有些事情你改变不了。
我怔住,喉咙生涩难忍。其实早该明白,无论伤害或被背叛,那都是他们的风花雪月。而我,不过是一个附庸的甲乙丙丁而已。
3自私无情冷酷却没有无理取闹,我发誓再也不理这个渣男。
但他们分手的一个月后,我遇到了变态。
大学的我,依然保持着自小养成的早睡早起的习惯。很早的校园里并没有多少的行人,路过转角的小花园时,突然从花丛里窜出一个黑影。
我惊呼一声,还来不及反应,对方在我面前站定,肥大的裤子顺着消瘦的双腿滑落下去。
比解剖课时在尸体上见过的更加鲜活灵动的生殖器官,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漏在我面前,面相猥琐的男人油光满面,沾满油污的双手兴奋地把玩着。
刚刚吃下的早餐在胃中一阵阵翻滚,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不能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刺激。
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他终于自感无趣,提上裤子,离开了。
我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重重跪在地上,鬼使神差地,颤抖着拨通了明朗的号码。
当那个熟悉的声音隔了半个中国传来的时候,不是不想争气一点的,可还是忍不住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伤心。
不过是因为满腔的羞耻,在那一刻,终于找到了归宿。
等我哭得累了,断断续续讲清了事情原委,明朗开始柔声安慰我:不要怕,不要怕。我一直都在啊。
千山万水,风起云落,只他一句,便抵千言。
第二天收到一份快递,满满一箱子都是我爱吃的小玩意儿。明朗说:那些事过去了。可惜感动永远成不了爱。大概以后,会和你说吧。
我哈哈笑道:随便你,有吃的比啥都强!
我们很默契地谁都没有再提起小鹤子,又像以前一样谈天说地,胡掰瞎扯,偶尔也开一些暧昧的小玩笑,诸如他把我加入他家的户口本,过了40岁还都单身没人要就在一起之类的。对于习惯了守候和陪伴的我而言,真是再好不过的时光。
但我没想到,两年后,明朗有了新的女友。
——上篇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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